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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的婚姻观︱在哲学家眼中,“对象是可以替换的”?
齐泽克
思庐哲学
2022-12-11
(哲学前沿系列读书会10期:如何理解stimmung的内涵?)
性经验
(sexuality)
并非提供了人类生命的自然基础,正是性经验让人类与自然相分离:性倒错或极度性冲动的概念对动物世界而言是全然陌生的。在这里,黑格尔没有参照他自己的标准。他仅仅考虑到,在文化的演变中,性经验的自然基础如何被教化、扬弃、调解——我们人类不再仅仅为了繁衍而做爱,经由性经验成为了男女间精神联系的表达等现象,我们被卷入一种非常复杂的诱惑与婚姻的过程。
黑格尔所忽视的是,一旦我们进入人类的情境中,性经验不仅仅被改变/文明化,而是更激进的,彻底变换了它的实质。它不再是一种本能性的繁衍的驱力,相反,它是一种阻挠着自然目的
(繁衍)
并将其彻底转变为一种无限、形而上学的激情的驱力。于是,性经验的文明化并不是自然本能的文明化,而是一种驯化非自然的过剩形而上学性冲动的尝试。这是实体恰当的辩证法式逆转:当直接实体
(“自然”)
的出发点并不仅仅是行动的基础,而是被改造、调解\教化时,它的实质也被彻底改变了。
我们并不仅仅在改造自然,在一种回溯性的逆转中,自然本身改变了它的“本质”。
(在相同意义上,一旦我们进入了法治的公民社会,先前部落式的荣耀与复仇的规则就失去了它的高尚性,并成为了惯常的犯罪。)
这便是为何天主教认为的人为了繁衍做爱而动物为了情欲做爱的观点彻底错了,它最终赞美了人的动物性。
黑格尔性经验观念的局限性在他的婚姻理论中暴漏无疑
(参见《法哲学原理》)
,
这篇文本毫无疑问地值得仔细阅读:在标准的布尔乔亚式婚姻观念下隐藏着许多令人不安的疑点。当主体自愿进入婚姻,通过将他\她自己融入在外部看来构成直接\实体性统一体的家庭中来放弃他\她的自治,家庭的功能正好与这一个实体性统一体相对立:家庭要教育在其中出生的孩子并与他们父母的家庭分道扬镳。婚姻的第一课就是,每一个实体性伦理统一体的最终目标都是赡养一个个体来消解它自身,这个个体会伸张他的自主权来反抗把他生下来的实体性的伦理统一体。
这种对个体自主性的放弃是黑格尔反对那些
(在其中包括康德)
坚持婚姻的契约性本质的原因:“虽然婚姻从契约开始,但它是一个超越了其的出发点的契约,它的出发点是人在他们的个体性上被视作自我维系的单位。通过人格的确认,家庭成了一个人而它的成员都成为了它的偶性
(虽然实体本质上讲是其自身的偶性),是伦理的精神。”(《法》162节)
从某种意义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黑格尔而言,婚姻是“一个超越了它的出发点的契约”:契约是一种在两个或更多自主个体之间的协议,他们在契约中保留了他们各自的抽象自由
(正如在商品交换中的情况)
,而婚姻是一种诡异的契约,两位当事人恰恰有义务放弃他们的抽象自由与自主性来使之屈从于一个更高的伦理有机体。
黑格尔提出婚姻理论来反抗两个论敌。他对婚姻契约论的反对与对浪漫式婚姻观的批判是一脉相承的,它们的核心在于情侣双方充满激情的爱慕,于是婚姻在最好的情况中仅仅是外在性的对这种爱慕的注册登记,而在最坏的情况中它成为真爱的阻碍。我们能够看到这两种观念如何互为补充:如果婚姻的真正内核是充满激情的内在之爱,那么理所当然的,婚姻本身就仅仅是一份外在的契约。对黑格尔来说,正相反,外在的仪式并不仅仅是外在性的。它处在婚姻的伦理核心:
“缔结婚礼本身即婚姻把这种结合的本质明示和确认为一种伦理性的东西,凌驾于感觉和特殊倾向等偶然性的东西之上。如果这种婚礼只是当作外在的仪式和单纯的所谓民事命令,那么这种结婚就没有其他意义,而似乎只是为了建立和认证民事关系……这种命令不仅对婚姻的本性说无足轻重,而且还辱没了爱的情感,并作为一种异物而破坏这种结合的真挚性,因为,由于命令之故,心情就赋予这种结婚仪式以意义,并把它看作全心全意彼此委身的先决条件。这种意见妄以为自己提供了爱的自由、真挚和完美的最高概念,其实它倒反否认了爱的伦理性,否认了较高的方面,即克制和压抑着单纯自然冲动的那一方面……更确切些说,这种意见排斥了婚姻的伦理规定,这种伦理性的规定在于,当事人的意识从它的自然性和主观性中结晶为对实体物的思想,它不再一直保留着爱慕的偶然性和任性,而是使婚姻的结合摆脱这种任性的领域,使自己在受家神约束中服从实体性的东西……”
(《法》164节)
在以上这段话中,黑格尔反对施莱格尔和他的朋友们浪漫主义的观点,即“认为结婚礼仪是多余的,是一种形式,可以把它抛弃,因为爱才是实体性的东西,甚至爱由于隆重的仪式会丧失它的价值。他们认为感性地委身于对方证明爱的自由和真挚来说是必要的。这种论据对于诱奸者是陌生的。”
(《法》164节,有改动。)
浪漫派的观点没有注意到的是婚姻是“具有法的意义的伦理性(ethico-legal)的爱,这样就可以消除爱中一切倏忽即逝的、反复无常的和赤裸裸的主观因素”
(《法》161节
)
。
这里的悖论是,在婚姻中,“自然性别的统一只是内在的或自在地存在的,正因为如此,它在它的实存中纯粹是外在的统一,这种统一在自我意识中就转变为精神的统一,自我意识的爱”
(《法》161节)
。于是这种自然连结的精神化便不仅仅是它的内在化;它更像是伪装在它的相对面的之下,外化在象征性的仪式之中:
“庄严地宣布同意建立婚姻这一伦理性的结合以及家庭和自治团体对它相应的承认和认可,构成了正式结婚和婚姻的现实。只有举行了这种仪式之后,夫妇的结合在伦理上才告成立,因为在举行仪式时所使用的符号,即语言,是精神的东西中最富于精神性的定在,从而使实体性的东西得以完成。”
(《法》164节)
黑格尔在这里指出了结婚典礼的表演性功能。即便婚礼对于相恋的人来说仅仅是一种官僚式的形式主义,它却将性关系铭写在大他者上,这铭写彻底改变了它所涉及的两位恋人的主体性地位。这解释了众所周知的事实,即结了婚的人比他们看上去更加依赖于自己的配偶
(也同样更加依赖于自己)
。一个男人或许会有秘密的恋情,或许梦想着离开他的妻子,但当机会出现时焦虑阻止他这么做——简而言之,我们准备好在大他者不知情
(没有在大他者那里注册)
的情况下背叛我们的配偶。
上段引用的最后一句话在一目了然:“只有举行了这种仪式之后,夫妇的结合在伦理上才告成立,因为在举行仪式时所使用的符号,即语言,是精神的东西中最富于精神性的定在,从而使实体性的东西得以完成。”从自然连结到精神性的自我意识的段落与“内在意识”无关,而全然是外在的官僚式登记,它的参与者以为他们仅仅在表演一个外在的仪式,却浑然不知这个仪式真正涵盖了什么。
婚姻的核心特质并非是性依赖,而是“当事人双方自顾同意组成为一个人,同意为那个统一体而抛弃自己自然的和单个的人格。在这一意义上,这种同意乃是作茧自缚,其实这正是他们的解放,因为他们在其中获得了自己实体性的自我意识。”
(《法》162节)
简言之,真正的自由是,从偶然与变化无常的对一个特定对象的病态依赖中解放出来。但黑格尔在此,在将偶然性转变为必要性的辩证法式逆转中戛然而止了。克服偶然性,并不意味着要基于对未来伴侣心智与身体上的细致检查来安排婚姻
(如柏拉图所认为的)
;
更确切地说,在婚姻中,伴侣就是偶然的,这种偶然性被假设为必要的。
所以,当黑格尔面对包办婚姻与出于吸引与爱的婚姻这两种极端时,他伦理地倾向于第一种,从极端上讲,“好心肠的父母为他们做好安排,做了一个开端,然后已被指定在彼此相爱中结合的人,由于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相互熟悉起来,而产生了爱慕。另一个极端是爱慕首先在当事人即在这两个无限特异化的人的心中出现。可以认为以上第一个极端是一条更合乎伦理的道路,因为在这条道路上,结婚的决断发生在先,而爱慕产生在后,因而在实际结婚中,决断和爱慕这两个方面就合而为一。”
(《法》162节)
上一个句子的开头值得反复品味:“可以认为以上第一个极端是一条更合乎伦理的道路,因为在这条道路上,结婚的决断发生在先,而爱慕产生在后”——换言之,包办婚姻更加具有伦理性,并非因为仁慈长辈的目光比被激情冲昏头脑的年轻人看得更远,能够判断年轻的情侣是否具有共同幸福生活的品质;它之所以更具伦理性,在这个情况中,在于伴侣的偶然性被直接并公开地承受了。
我仅仅被告知,我被他人安排好了任意地成为一个陌生人的终身伴侣。这种自由来选择必然更具精神性,因为肉体的爱与情感的缔结都是在之后开始的。它像面对深渊时的抉择那样选择婚姻。这个悖论导致两个结果:在婚姻中放弃抽象自由并不仅仅是一种双重放弃
(
我不只在融入家庭时放弃了我的抽象自由;这种放弃抽象自由的行为本身仅仅是形式上的自由,因为那个使我为之放弃抽象自由的伴侣实际上是被他人指定的)
;更进一步的,婚姻中所暗示的不仅仅是放弃抽象自由——让我们仔细阅读接下来的段落:
“婚姻与蓄妾不同。蓄妾主要是满足自然冲动,而这在婚姻却是次要的。因此,在婚姻中提到性的事件,不会脸红害臊,而在非婚姻关系中就会引起羞怯。根据同样原因,婚姻本身应视为不能离异的,因为婚姻的目的是伦理性的,它是那样的崇高,以致其他一切都对它显得无能为力,而且都受它支配。婚姻不应该被激情所破坏,因为激情是服从它的。但是婚姻仅仅就其概念说是不能离异的,其实正如基督所说的:只是‘为了你铁石的心肠’,离婚才被认许。因为婚姻含有感觉的环节,所以它不是绝对的,而是不稳定的,且其自身就含有离异的可能性。但是立法必须尽量使这一离异可能性难以实现,以维护伦理的法来反对任意性。”
(《法》163节)
于是我们在婚姻中放弃了什么?在婚姻中,病理学式的吸引与欲望都被扬弃而成为象征性的链接,从而服从于精神,如此的结果在某种意义上说是对伴侣的去崇高化:婚姻的意识形态基准所暗中预设的
(或者更确切地说,它所告诫的)
正是,在婚姻中并不应该有爱。于是,一个真正的帕斯卡尔式的婚姻公式并不是:“你不爱你的伴侣吗?和他或她结婚吧,经历了共享生命的仪式,爱便会自己出现!”相反的,它意味着:“你太爱某人了吗?结婚吧,仪式化你们的关系来治愈你身上过度的依赖吧,来用无聊的日常生活替换掉它——如果你抵御不了激情的诱惑,还可以有婚外情……”换言之,婚姻中牺牲掉的是对象(object)。婚姻的教训与莫扎特在《女人心》中的教训相同:对象是可以替换的。
来源:《黑格尔论婚姻》 | 肖暑寒译
原标题:黑格尔论婚姻
采编:槐序
排版:初尧
审核:云谲
美工/VI: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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